“他说你拐走了他的一个同班同学,这个小男孩叫向规平。他把这件事情告诉了他的班主任秦萌,听说秦萌也找你谈过?她们两个人现在在哪?”
李连湖低下头,声音很小,说:“不知道。”
他的心里还在做计算,他只是共犯,孟庆年才是主犯,韩遇声是自己死掉的,只要他请一个好点的律师,在法庭上表现好一点,他关不了几年就能出来。
但是如果把他诱拐向规平的事情说出来,那他今后的人生就彻底完了。
“不知道是吗?”贺白从桌子后面走出来,笑着给他指了指不知何时已经亮起灯来的监控摄像头和对面的单向玻璃,说:“你的妻子和女儿作为你的家属,是有知情权的,为了流程透明我们会把你刚才招供的监控视频给你的妻子女儿看。当然未成年人有保护规定,如果监护人不想让孩子看到,孩子是看不到的。”
“如果小归看见你这样子,知道你做了什么,她还会叫你爸爸吗?”
李连湖愣住了。
他不敢置信的抬头看向贺白,似乎是不能想象竟然真的有警察会拿他的女儿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胁他。
“你不说也无所谓,因为我们的人现在已经出发去抓孟庆年和王营了,他们总有一个人会招。到时候不管他们泼什么脏水在你头上,我都会写进结案报告里,然后总结给你的妻子女儿听。”
“希望她们愿意理解你,相信你。”
李连湖的妻子也是老师,他们一直以书香门第教育世家自居,从小到大都在努力的把女儿教成一个知书达理的好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