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钦意不在家。

贝贝中午熬了锅青菜粥,她去敲门,想给盛意送进去。

盛意说话带着鼻音,“不要进来。”

他还是泛恶心。

一直以来,宋钦意因为这个没少花心思摆弄他,想把他这个毛病给调理掉,盛意被他磨到最后,再觉得恶心时,宁可饿的发晕也不敢吃东西。

后来宋钦意觉出不对劲,有几次挑在事后把饭送到盛意面前,看着他进食。

盛意说不饿,他不信。

他硬着头皮吞咽东西,胃里翻江倒海,想吐的感觉无比强烈。

宋钦意站在床边,面色说不出的低沉,末了开口:“去吧。”

他扶在马桶边,吐的昏天暗地。等他出来,宋钦意到底发了点慈悲,约定以后跟他的亲密时间定在晚饭以后。

其实已经挺久没有像现在这样恶心的感觉了。

可能是因为这里是家,在家里,贝贝隔壁的房间,做了极尽污秽的事情。

最初的呕吐是因为恐惧,现在则是在恶心自己。

入夜时分宋钦意回来,盛意在床上昏昏沉沉,迷蒙间感到一只手探到他的额头上。

“很难受吗?”

盛意听见说话声,睁开眼睛看过去。

走道的光线落入门缝,宋钦意背光坐在床畔,神色看不清明。

盛意感觉这家伙还要再调停他。

每次他表示拒绝或者表现出那么一点点不顺从,就像是踩了这位的尾巴,其后的结果,总是他受到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