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意带着疑惑把信封拆开,看完脑子直嗡嗡。
作孽,真是作孽。
昨天放学收拾课本,他居然把童晴晴写给岑光的情书给卷进英语书里一起带回来了。
一些从前没有注意过的事情刹那间就在他脑袋里被串起来了。
难怪老师让收作业,童晴晴在收他和岑光的作业的时,偶尔会发发善心,把自己的作业借给他们抄。
难怪昨天下午童晴晴总是有意无意朝他座位的方向瞟。
感情是看上他同桌了。
他抻了个懒腰,听见梁女士的敲门声:“盛意,吃饭。”
“就来了。”
盛意把信复原,拿胶水重新封好,放进抽屉里阴干,想着等晚自习再给岑光带回去。
然而吃完午饭回来,他放在抽屉里的信,居然不翼而飞了。
盛意趴在地上看床底下,又在抽屉里翻了大半天,愣是连个影子都没找着。
他颓然坐下,顿时觉得自己一世英名即将毁于一旦,捂着脸冷静了半晌,想,死就死吧,要不就按着童晴晴的原话给岑光写一封完事。
他起身把门反锁再回到座位默写,好在他的记性不算差,这么写下来,居然也能写的八九不离十。
又响起了敲门声,盛意做贼心虚的把信书里一塞,朝门外喊:“谁?”
宋钦意的声音清清淡淡:“是我。”
盛意松了口气,起身去开门,“随便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