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种方法就要动手术,在尾椎那个位置开个小口做微创,这个手术风险还是比较小的,恢复的好的话手术后两个月就能正常生活了......”
“如果手术失败?”
“可能会有瘫痪的风险。”
医生建议做手术,和柏父商量过同意后,潘诗缴了费用。柏父摔一跤把腰擦掉一大块皮,正好是在要开刀的位置,保险起见医生决定在伤口愈合后再进行手术,这段时间柏父先住院休息。
潘诗不放心,想陪床,无论是柏父还是柏舟一都不同意,她体质偏弱,休息不好就容易生病。柏父躺在床上让他们都回去,自己一个人可以。
但最后柏舟一还是留了下来,因为柏父站不起来,总要有人扶他去洗手间。
晚上柏舟一给柏父擦了身子,又带他去过洗手间后,在门口的长椅上坐下来。医院床位紧张,他今天暂时还没有陪床的配置。
柏舟一坐下才感到疲惫,他没有多少照顾人的经验,以往最多帮蓝山吹个头洗个衣服,现在却要陪护行动不便的病人,手忙脚乱一番才勉强弄好。
柏父在病房里很安静,大概是睡下了,柏舟一等了好一会儿才迟钝地摸出手机,漫无目地动着手指,毫无思绪地操作着。
直到通话页面浮现屏幕,柏舟一才发现自己无意识拨通了蓝山的电话。他等了一会儿,那侧无人接听。柏舟一看着通话失败的提示无奈揉揉脸,才意识道巴黎那边有时差,这个点蓝山还在训练,自己也真是急了。
他又打开与蓝山的聊天记录,两人仍处在冷战期间,聊天框里源源不断的消息刷不尽头。柏舟一坐在黑暗里,一条条看上去,蓝山活泼的言论微微压住他焦躁的心情。他翻到底,发了个叹气的表情包,又很快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