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吃。”柏舟一今天说话带刺,虽然他平时也不是温婉的人,但蓝山总觉得他今天格外刺,可能吃错药了,他看着蓝山,“不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蓝山仰头说,“猪肘子来两个。”
“好嘞。”服务员说,“啤酒要吗?”
“不要,我俩不能喝。”蓝山低头翻着菜单,“他不喜......”
“要。”柏舟一打断。
“你未成年!”蓝山猛然抬头,大声抗议。
“我想喝。”柏舟一冷淡说,“不可以吗?”
“欸,你今......”蓝山想说你今天好像个杠精,但扫到柏舟一瘦出线条的下颚,浓厚的黑眼圈,心道孩子考奥赛不容易,叹口气说,“可以,当然可以,一罐啤酒,谢谢。”
柏舟一满意了,他合上菜单。
“你不点了?”蓝山问。
“你点。”柏舟一说,“你点什么我吃什么。”
“我哪知道你要吃什么?”蓝山人傻了。
“你知道。”柏舟一坚持唯心主义。
蓝山啪地把菜单一合,转过身,不解地问:“欸,你不是专门飞过来找我吵架的吧?”
“不是。”柏舟一眨下眼,打个哈欠,冰块般冷冽的气质瞬间消融,他微微松懈,懒得像只猫,“我好累,我出考场就上车了,连宾馆都没定。”
蓝山:......
休想用一些苦肉计博取同情,相处十年还不知道吗,这聪明小子最擅长卖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