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欸……别拧了,疼疼疼疼——”吴思城苦着脸,歪头说,“这不是你说把脚跳伤了,鞋子磨着疼吗……我专门查过了,这家鞋做工好,穿着和没穿一样,肯定不疼!”
“那都是虚假广告!”廖玲尔被他气得跺脚,“再说我又不是没钱自己买!”
“不是……”
“打断一下。”蓝山小心翼翼地切入对话,手在廖玲尔和吴思城之间比划几下,问,“你们二位是什么关系?”
“哦。”廖玲尔终于意识到后面还跟着两人,脸一红,放手撩下头发,说,“他住我隔壁。”
“我们是邻居。”吴思城捂着耳朵,补充。
“哦。”蓝山做不出表情了,说,“好巧哦,原来你们也是邻居。”
吴思城一番苦口婆心,廖玲尔终于勉强收下鞋,但表示回去把钱给吴思城。
放学队伍也扩大到四人。
三人可以并排,四人就有些拥挤了,队形很快便自觉变成蓝山和柏舟一走在前,吴思城和廖玲尔走在后。
离公交站虽说只要通过一个小巷,但这巷子却十分弯绕,直线距离不到五十米的路程生生能绕出三四百米,廖玲尔走到一半,没忍住对吴思城吐槽:“这路好……长哦。”
蓝山怀疑她想在“好”跟“长”之间加个“他妈”,但他没有证据。
吴思城笃定:“修路的人傻逼。”
蓝山转回头:“其实这有条近道。”
“嗯?”廖玲尔和吴思城都茫然。吴思城放眼看一圈,疑惑道:“哪有道,都他妈是墙。”
“又说脏话!”廖玲尔蹦起来,再拧上吴思城耳朵。
“错了错了错了......”吴思城正熟练地求着饶,就见蓝山把包递给柏舟一,后退半步。
他助跑起跳,在左边墙上蹬两步,猫似地越上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