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舟一二话不说掉头就走,一周都没怎么搭理蓝山,无论蓝山怎么挑起话题,他都和丧失了语言功能一样,一言不发。
直到那周周末,柏舟一敲开蓝山家门,和颜悦色地问:“我要出去,你一起吗?”
被冷落一周的蓝山受宠若惊,几乎是跳起来,说“好呀”。
柏舟一对他说“带上单车”,蓝山乐呵着,想也没想就带上了。
蓝山推着单车跟着柏舟一走了一路,冷战结束的开心让他忽略了柏舟一让自己带单车,他却两手空空的奇怪现实。
柏舟一一路的态度都非常温和,只在到达单车修理店时才图穷匕首见。
“把车给店长。”
“我不安刹车!”蓝山知晓中计,奋勇抗议,“哪有给死飞安刹车的,太丢人了!”
“谁说要安刹车。”柏舟一一把把死飞抢过来,抛给店长,冷静说:“安个后座。”
“等等等等,死飞不能载人,太危......”
柏舟一伸手捂住他的嘴,动作强硬得如同有十年犯罪经验的绑架犯。
老板说:“我这没有合适的坐垫。”
柏舟一捂着蓝山嘴,单手拉开背包,摸出个铁坐垫,“bang”地扔在地上。他忽略蓝山呜呜的抗议,冷酷地说:“我有,现在能载人了。”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柏舟一摁着蓝山,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昂贵的死飞被安上丑陋且笨重的后座。
铁秤砣绑上流畅的车身,蓝山如看着自己的漂亮老婆遭人轻薄,绝望极了。
他觉得这破玩意像个封印,事实上那也确实是个封印。
“我单车丢了。”柏舟一轻描淡写说,“下周开始,坐你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