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一座桥,栏杆修的高,中间还有绳索连接。其实这座桥原本不这样,栏杆低矮,湖水清清,月亮挂在天上,仿佛身临二十四桥享受明月夜。可现在…哎,据说有学生玩闹中掉到河里,安全起见,把栏杆加高。
林鹤闲怀念着,却看到一个穿着运动装的长头发学生翻过栏杆,毫不犹豫地从桥上跳了下去。
他是不能见死不救,自然也跳了下去,在湖里游了很久不见人,心底越来越慌,直到岸上传来喊声——这就是他与路宁的初遇。
只看现在,管那男人看他几天,他不来主动找他,林鹤闲绝对不多问一句。
可山不动,还有愚公来移呢,那男人在林鹤闲进电梯前拦下了他,说自己是路宁的朋友,曾经闹过矛盾,路宁生孩子九死一生,他实在想来看看。
脸最是会唬人的,林鹤闲又觉得他文质彬彬,不像坏人,便说好,我带你进去。
在电梯里按下楼层,林鹤闲问道,“怎么称呼?”
“凌顾。”
保镖看林鹤闲带来的朋友自然放行,眼看要到病房了,凌顾一双脚又被怯懦束缚,动不得,他就近找了一张椅子坐下,“她可能不愿意见我…你能不能帮我问问,她愿意我再去。”
“怎么问?”
“说我的名字就好。”
林鹤闲进去了,一进门遍看到路宁缩在被子里,只眼睛半睁,还于半梦半醒之间。
照顾她刷了牙洗了脸,整个人收拾干净了,他才道,“有个叫凌顾的守了几天了,他说想和你见一面。”
路宁问,“他怎么和你讲的?”
“他说他是你朋友,你们闹了矛盾。”
路宁垂下眸子,思绪和线一般在她脑子里绣了幅金玉其外的画出来,“我和他处过一段时间,分手闹得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