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不是给你吃的…路隐不喜欢吃甜的,就喜欢吃这种味道的蛋糕…”
“路隐不喜欢吃甜的…诶!路隐不喜欢吃白胡椒…路隐不喜欢吃红豆…”钟宴像只鹦鹉,摆出奇怪嘴脸学柯唐说话,“路隐路隐路隐!什么都能扯到他,啧啧啧,柯唐,你完了,你没救了!”
“重度恋爱脑!”他总结。
柯唐往沙发一躺,“话太多我可以给你找个医生,缝起来。”
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随意挽起袖子,钟宴却突然扒住他的手腕。
“你的手怎么了?!”钟宴惊呼。
白白细细的手腕上有几圈红色的印子!
往上看,明显的淤青也被发现。
柯唐赶忙把袖子拉回去,“你他妈乱看什么?!”
“路隐…虐待你…?…!”钟宴语不惊人死不休。
柯唐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为路隐正名,“没有!”
“他用绳子绑你!”
“没有…”
“当我瞎吗?!”柯唐手腕上的痕迹已经证明了一切,“总不能是你自己绑的吧!”
柯唐:“……”
还真是我自己把自己绑的…
但不能这么说…
他在钟宴那已经是个‘重度恋爱脑’,要是实话实说,保不定要被安一个‘M倾向重度恋爱脑’的名号。
他认真地组织了语言,说,“看着严重,也不是很疼的…”
“都是淤青还不疼!”钟宴恨铁不成钢,觉得对方一定是被输入了不正常的思想。随后忍不住向他透露自己正常的生活,“我从来不在女朋友身上弄这些。”
柯唐:“……”
看来钟宴和他过往的女朋友们加起来,都没自己一个有情趣…
他还要澄清,“只是偶尔,路隐他很少这样的。”
“那也不行!家暴只有一次和无数次!”钟宴大声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