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屿,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晚饭吃了吗?妈妈去给你做。”
顾庭屿笑着对她说:“妈,我吃过了,您不用忙了,今天公司有点急事,所以回来有些晚。”
何葶放下手里的水杯走近拉住他的手说:“不要仗着年轻就这么辛苦,说你很多次了,也不听话,还这么晚回来。”
顾庭屿看着门外转头把“战火”转移到刚刚出去的人身上说:“妈,您还说我呢,阿崤可是刚刚出门。”
何葶看着门外一眼,正好听到他车子发动离开的声音,说:“阿崤这么晚去哪里?他一向晚上不出门的。”
“他说去接梁瑞,行了妈您就别操心了,都不是小孩子了,您快去睡美容觉,不然可就不漂亮了。”
何葶听着儿子打趣的话,轻轻的打了他手臂说:“你们啊,都长大了不听娘的话了,好了,随他去吧,你也快去洗漱一下早点休息。”
顾庭屿点头应着。
顾崤何到城西一号的时候里面氛围异常热烈,他走进去一眼就看到台上的亓牧,今天的他格外的不一样,半长的头发散在两侧,随着音乐摆动的身体带着头发都甩出弧度,他穿着白色的卫衣袖子撸到手肘,露出白到发光的半截手臂,脖子上的项链被扯到外面和手指上的素戒在灯光泛着光。他在台上抱着电吉他肆意的拨动着,律动的音乐带动全场的气愤,今天的他在台上像只“妖”,引人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