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牧走到吧台打了声招呼,里面的人笑应一句“阿牧”然后推出一杯水。
亓牧说了句“谢了”拿起杯子喝了几口,捋了几下有些长的头发,总有几缕耷拉下来戳眼睛。他向后仰了仰头试图让头发听话。
那乐忙了一会走过来看了看他头发说:“你这头发确实有些长,要不你去理理?”
“不用。”说着拿起吉他走向台上。
“这人……还能害你不成。”那乐对他背影摇摇头笑着说。
吧台里面的人说:“乐哥,你又不是不知道阿牧,额……任性,哈哈哈……”
“就你话多,好好干活。”那乐白了他一眼坐在高脚椅上看着台上。
亓牧走到台上话筒旁清了清嗓子试了下音量冲身后的调光人员比了一个OK手势。一楼的整体灯光变得很暗只有台上那一处亮着光,但不刺眼,是让人舒服的亮度。
台上的亓牧熟练的拨着琴弦,上面的光打在他拨动的手指上可以清楚的看到左手的小指处的素戒。一首纯吉他结束后,他抬头看了一眼台下,大多数人奄奄的在那边。他低头勾了一下嘴角,头发挡住他大半张脸。露出的下半张脸在梁芒的角度正好看到他刚刚那一笑。
梁芒激动的拉过身边的人说:“你……你看到了吗?亓牧刚刚笑了,他笑了。”
旁边的人把头从手机游戏上抬起来敷衍的看一眼台上应和道:“看到了,好帅。”
小姑娘还沉浸在刚刚的美颜暴击中没有听出对方话里的深意,双手握着小拳看着台上的人,台上低着头弹吉他的人在轻轻的唱着简单的歌,好听的嗓音出色的外表美好的像一幅画,梁芒想到什么拿出手机刚想拍张照留着以后慢慢欣赏,毕竟机不可失,在学校遇到他的机会可是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