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接的也很好。”镜头外的成导再次佩服,“两人无情时,一剑便能刺中;两人一旦生情了,便都于心不忍了。”

镜头里,龚先生心疼地望向已疼出泪珠的张先生,将心一横,将手握住剑柄上张先生的手,一用力,将剑又双叒叕刺向自己。

这回刺中了。剑如饮血的蛇,顷刻间,便带出若何三滴心头血。龚先生赶紧将手接了,捧在张先生嘴边。

十年饮冰,难凉少年热血。那血,尚残余若何一点温度。

张先生冲他疲惫地一笑,就着他的手,含口饮了。

龚先生含疼也冲他笑笑,将他扶着躺平卧在榻上,柔声道:“师兄,稍躺下歇歇,一会儿便可好了。”

“又让你受疼了。”张先生心疼地说。

“无妨。我对痛感迟钝得很。不觉得疼的。“龚先生笑得一脸无所谓。

“嗯。”张先生听话得颔首。

之后,龚先生站起身离开。在快到门口的时候,龚先生突然一个趔趄,没站稳的样子,得亏伸出了手及时扶住了门,这才强撑住没跌倒。

张先生看到了这个背影。

剧本里,是没有这一段的。不知为什么,看到那个瞬间,他的心真的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