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拍前演习了三次,张先生掌握得很好。

现在实拍了,张先生将第一枚银针拿出来,直奔龚先生手指的少冲穴而来。“啊…”龚先生疼得一嗓子喊了出来。

“Cut”。突然苏醒的若何把镜头后导演也吓坏了。

“抱歉啊。没找准位置。”张先生一本正经地愧疚着,“再来!”

“啊。”没曾想,第二次针再扎下去,龚先生喊得比上一声更大,五官都疼得移位了。

“扑哧”,张先生笑出了声,“奇怪,怎么总找不到!”

道具在一旁扶额叹息:那个穴位是做过处理的,下面是垫了假皮肉的。近距离看瞎子都能摸出来的,更何况您还睁着眼。找不到?这不睁眼说瞎话么!

这边龚先生也终于从张先生意味深长的笑里悟出了点什么。他忍住疼,凑近他耳边低低问道:“张老师,你该不是故意的吧。你还是这么爱看我疼么?!”

若干岁月前,张先生和龚先生二人好的蜜里调油,常常吻得难.舍难.分时,张先生总会猝不及防地、恶作剧般两粒牙齿咬住龚先生的唇。他越疼,他越用力。他越用力,他越疼……说不清楚是什么情绪在作怪,总之就是好想逗逗他。逗他笑,也包括逗他哭。

“你就是爱让我疼。”龚先生一句话,让两个人都不约而同想起旧时光。

“继续扎。扎狠点。张老师……”龚先生无限宠溺地看着眼前人,如果这样能让你开心……,我愿意十指成殇。

导演:“该死!为什么频频NG!我却感觉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