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饶是看不上这种种“行径”,小雨的心里仍是欣慰更多一些:发小是有多久没这么鲜活得像个人了?!

和龚先生分开多久!便有多久了吧。

小雨冷眼旁观着这两人,第一次生出缘分早有天注定的宿命感。上辈子,月老恐怕早已将红线牢牢拴紧了他们,躲也躲不掉,拆也拆不散,兜兜转转一大圈,起点还是终点。

这边,张先生已静静坐在自己的化妆镜前。任由化妆师摆弄。

和龚先生背对背。抬眼看镜子里的自己时,眼神只要稍稍偏移45度,便能看到对面镜子里的那个人。

装模作样正襟危坐许久,张先生装作不经意地将视线偏了偏,却正正撞见龚先生一双眼早已从对面的镜子里深情望过来。毫不避人,毫无遮拦,毫不掩饰。也不知他就这样“盯”了多久了。

张先生浅浅笑问镜中人:“为什么搬过来。两个人一间,不觉得挤吗?”

“不会啊!这样可以多看看你。”龚先生在镜子里说。

听到这明晃晃的情话,张先生心里恍若漏跳了半拍,一步乱步步乱,那心便一直跳的各种不齐。

他掩饰地拿来通告。看到上午第一场,便是他和龚先生的对手戏。

时间线是不奈和若何的第一世。二人同在仙山跟随师尊同门学艺。那时,少年不知情滋味。尚不知,人世间,情为何物!

若何有个毛病,修习内功一旦真气走岔,便会吐血两口,晕将过去。因为这事常见师尊便教了不奈急救他的法子:用银针刺穴,助他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