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导和初编也茫然疑惑到紧张地站了起来,彼此交换着不敢置信的眼神:“不是说好了要一起保密?将这个真相只瞒住张先生一个?我们这里憋的内伤都逆流成河了,您这边夫德和家教也太好了吧。这就主动坦白了?!”

在场的五个人简直各怀心事。现场一片死寂,一根针掉落都可闻。

张先生若有所思地盯着龚先生看了半晌,良久才开口道:“呵,没想到啊,失敬了。那我这个小演员,岂不是要尊您一声龚老板了?”

“若我猜的不错的话,这部戏龚老板起码得投一个亿,才能拔个头筹吧?”

“一个亿。若我算得不错的话,这些钱应该是龚老板这些年拼命演戏加商务賺来的所有身家了吧?”

“把所有身家都投到在过审和毙掉边缘反复横跳的耽美戏上。请问,龚老板不怕这投资打水漂吗?不怕这N年血汗付之东流吗?您是脑子进水了?还是进水了?”

张先生这一连串地怼,突突突地犹如连珠小钢炮。若是真枪实弹,此刻的龚先生,身上怕已有了一千个枪眼子。

“嘿嘿嘿嘿嘿……”被喷的体无完肤的龚先生不怒反倒笑了,他一脸玩味地看着张先生,倏地凑近他耳边低低说道:“这是这一天张老师跟我说的最多的话了。”

“分开的这三年零一个月又三天里,我日日盼着你来跟我说话。”

“我很欢喜。欢喜得不得了。”龚先生补充道。

……

在场的其他三人很想原地消失。

尤其是初编,被这二人无脚本的对白震得七零八落,她悔恨自己做什么绞尽脑汁的编剧,拿个小本本跟在这二人身后做记录就好啦。

这言情戏,就TM高级。

“龚老板,别自作多情了!我不演!不演了还不行吗?”张先生绕开他,想要彻底离开这里。

马姐一个箭步冲上前,拦在了门口:“谪翰,容姐说句公道话:你俩的是非恩怨姐管不着,但是这部戏的生死荣辱姐得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