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青川真有意思,把上床做爱叫“情”。
不过或许是他多虑,毕竟“做爱”也带一个“爱”字,但性欲高潮不需要“爱”。
偷情也是如此。
但邱怀君无法控制自己多想,他在想贺青川昨晚做爱的时候,嘴唇蹭过他的耳朵,好像一段密语,但邱怀君解析不出,他越想越头疼——实际他也无法思考。
穴里的跳蛋一直在震动,贺青川大发慈悲开的最低档,声音可以忽略不计,但带来的快感却是难以消除的。
范扬给他带了校服,他在卫生间换衣服的时候看到了内裤很大一块湿痕。
除了连续的高潮,还有头脑的昏沉,邱怀君不知道为什么头疼得厉害。
“你让我给你带校服干嘛啊?”范扬靠近他,在课上小声问。
“昨晚没回家,没法儿换衣服。”邱怀君说。
“没回家?”范扬捣了捣他胳膊,“行啊,跟哪个妹妹去玩了,不给哥介绍一个?”
邱怀君瞪了他一眼,咬紧了嘴唇,盯着课本看。
现在估计湿得更厉害,跳蛋在穴肉深处震颤,汁水朝外流,高潮的时候他会控制不住地弓起身子——上课的时候英语老师还叫他起来念课文,邱怀君站起来的时候腿都在发软,把课本翻到了指定页数。
穴肉吞吐着跳蛋,淫水流了太多,几乎要含不住,他拼命夹紧腿才能让它不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