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斯顿了顿说:“萨奇故意暴露了自己的行踪,等着闫默和任呈飞落入圈套。萨奇将两人捉住后,将他们泡进了酒缸里。
那酒里有让人性冲动的药,闫默和任呈飞被酒和药刺激着,不自觉就在酒缸里……”
布斯站起身,拿起房间里的酒倒了一杯,他实在不想说那么具体,就跳过这个环节说:“总之,等闫默和任呈飞清醒后,他们其实不知道发生过什么。那个人为了羞辱基础运作,就将两人在酒缸的过程录了下来,放给了他们看。”
布斯顿了顿,捏着酒杯继续说:“闫默和任呈飞失踪那天,基础运作并不是没有部署营救。部里循着他俩的行动轨迹找到了萨奇的位置,将他制服了。
可惜,去的时候已经晚了,萨奇的报复早就实施过了……那天的事情对任呈飞影响很大,他发狂了一段时间,所以基础运作形成了默契,谁都不再提起那件事。这也是现在你们不知道曾发生过那件事的原因。”
徐墨之握紧了拳头,心里忍不住地闹腾。
他见布斯垂下了头,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他觉得,要想让闫默走出来,他们这些知情者也必须走出来。
于是,徐墨之很平静地说:“后来呢?任呈飞为什么走了?”
布斯见他反应平平,也就恢复了冷静。他接着说:“具体原因我不知道,怕是只有任呈飞自己才清楚吧。总之那件事情以后,任呈飞很快就申请了卧底任务,离开了闫默身边……最后,选择了逃离基础运作。”
“任呈飞现在在做什么?”徐墨之问。
“什么都干,走・私、贩私、绑架……我听说不好的事情他都参与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