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郁宁听到军官言之凿凿地回答道:“上将公务繁忙,抽不开身,只派了我们来接两位公子。”

撒谎。

飞行器需要光脑控制才能飞行,郁宁不相信副官不知道修利刻斯就在飞行器上。

想到男人在飞行器里将他压在座椅间肆意索‖取,郁宁手指蓦然攥紧,什么公务繁忙,什么抽不开身,不过是借口,分明是……分明是……

郁宁羞‖耻地咬咬唇瓣,白净面皮隐隐发烫,不由得加快脚步。

后面郁风还和军官说了些什么,郁宁已经听不见。

进入洗手间,他抬起眼,看到镜中的自己衬衫领口凌乱,领扣被解开,脖颈上新添的几枚吻‖痕,终于明白郁风看向他和军官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郁风是误会他和军官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

郁宁好气又有些好笑,他羞‖恼地抿抿唇瓣,伸长脖颈,伸出纤白手指用力揉搓,想抹去痕迹。

可和他作对一般,揉搓半天,痕迹宛如天生生长在皮肤上的,半点没消退不说,还把脖颈抹得通红,泛红血丝。

郁宁疼得细细软软地抽气,眼尾泛红。

余光不经意从镜子里瞥见手腕上的手链,如同被艳红的色彩灼烫到,郁宁脸色一变。

他抓住手腕上的星陨石,要将它扯下来,却发现手链的链接口是闭合的,怎么也弄不开。

郁宁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闭闭眼,抬起颤抖的手指慢慢扣上衬衣领扣,遮住脖颈上的痕迹,走出洗手间。

郁宁心不在焉的,没注意到从洗手间另一面走来几个青少年,和最外侧的高个少年撞了个正着。

“对不起。”郁宁踉跄两步,扶着墙站稳,连忙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