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昏暗不清的环境让郁宁有种说不出的错落感,他轻轻喘‖息着被男人抵在洗手台上,整个人都是混乱的。

衬衫不知不觉从臂弯滑到手腕,凌乱地逶迤在洗手台上,衣摆垂下洗手台,郁宁的指尖松松抓着衣角,大脑一片空白。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发出声音,惊惶和害怕跳跃在他每一根神经上,他的神经几乎紧绷到极点。

感觉男人带着松雪凉意的薄唇重重落在他的胸‖膛上,郁宁的身体不由得软了一下,后背抵着玻璃镜的蝴蝶骨冰凉一片,隐隐生疼。

空气中,皮带扣偶尔拍打到洗手台上,带起几声金属碰击的脆响。

郁宁羞‖耻得面红耳赤,似乎又闻到了那缕熟悉至极的淡淡檀香,和他手腕上佛珠散发出来的一模一样。

一时间郁宁竟有些分不清这檀香是来自于自己,还是来自于男人。

倒是男人察觉到他的分心,炙‖热大手探过来,压过他的脑袋,薄唇又重重碾在他纤长脖颈和细嫩耳垂上。

郁宁脑海里不自觉闪过霍格里莫元帅生日宴后,被郁风强行扯开他衣服的画面,忍不住想偏头躲开。

男人怎么可能让他如愿,大手箍住他细软腰肢,将他面朝玻璃镜换了个姿势抵在洗手台上,捏住他的脸转过来,霸道地覆上他的红唇。

郁宁动弹不得,低低软软地呼痛,微微颤动着浓密的眼睫毛,他能感觉到,他的嘴唇已经有点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