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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不知叫了多少次,在郁宁都有点口干舌燥的时候,男人埋在他颈项的头颅终于稍稍抬起,叼住他玉颈上小小凸起的喉结。

男人力道有些重,郁宁痛得低低惊呼一声,像是要被口腔炙热的温度融化。

“大人……”

求饶的话刚说了两个字,喉结又被咬了下,男人冷沉得有些冷漠的声音传来:“把衣服脱了。”

郁宁瞪大眼睛,消化完这个无礼的要求之后,后知后觉回忆起之前在修利刻斯上将府邸内发生的事。

男人这是要故技重施?

郁宁羞‖耻又气愤,很想逃走,但是他的身体原本就有些无力,这会儿被桎梏,是一丁点儿力气也使不上,想挣扎也无能为力。

“大人,您……您不能……”

郁宁听到男人似乎很轻蔑地笑了下,手里的枪往上挪两寸,郁宁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若真按他猜测的那般,他想不通,他只是个不起眼的小人物,怎么会有大人物三番两次对他做这种事。

郁宁甚至不知道他怎么样又是什么时候被盯上的。

可郁宁更不想死,他再过不久就要成年了,按联邦法规定,成年的未婚配的世家子弟,可自由选择自己的归处。他想离开郁家,他不想死。

郁宁咬咬唇,颤抖着眼睫毛,抬手慢吞吞脱下小西装外套。

“里面的也脱。”男人说。

“……”他里面就剩一件衬衣了。

郁宁心里涌起股被羞‖辱的感觉,他气得眼角微红,别开脸,才开始一颗颗解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