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严子冒。还钱就不用了,我穿的也不是什么名牌。”
林则听到这个名字,仔细打量了一下,方才看出一些他当年的影子。“钱还是要还的,我这些年,唯一懂的道理,就是欠钱得还。”
“我为此而活着,你说可不可笑。”
严子冒看了看她,问:“你是林则? ”
“是啊,我是。”
他们又有了联系,来来往往交流了三个月,互相都生出了一些好感,打算在一起试试。林则要求等过了这一个月。
交钱的前一天晚上,林则和严子冒告别回到出租房,隔壁同租的男人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带着酒气把她扑倒……
要债的拿到钱想对她说一句恭喜的话,却看到她浑身都是伤,又青又紫,屋里飘出来暧昧的味道,要债的磕磕巴巴地胡说了一些东西,他跑走了。
自始至终,没有林则想听的恭喜。
林则冷静地打电话给严子冒,跟他说了实情,严子冒在沉默中挂了电话。
林则在走上天台之前,打了一通给母亲的电话,机械音提示她,她打的是空号。
她从天台纵身跃下时,看见了那天,父母带着他们的第二个孩子,高高兴兴地回家的模样——他们连家都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