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甚至没有登上火车。养母那时赶来了,立在站台上,看着他,不再靠近,不再说话,几乎是纵容的姿态。景郁心里疯狂地挣扎,就在他要踏上火车的那一刻,养父也到了,他没有瞧见景郁的身影,便抬手揪住了养母的头发,往旁边的柱子上砸,骂喊声响彻在空中。景郁回神时,他已经从养父手中救下了鲜血淋漓的养母。火车开走了。
“下次我给你做。”
“什么?”
“汉堡。自家做的更健康。”
景郁咧开嘴笑了,泪花因为眯眼的缘故串成泪珠落下,是一场无声的,对过去的告别。
“我已经开始期待了。 ”
卿冬洗完澡出来时,景郁睡着了,电视里放着少儿频道,活泼也吵闹。卿冬关了电视,叫醒景郁。
“去洗澡。”
景郁在床上扑腾两下,勉强坐正了,眼却没睁开。“累,想睡。”
卿冬伸手按揉他的太阳穴,道:“洗完澡再睡。”
“洗完澡都清醒了。”景郁抓起另一个枕头安在怀里,靠着床头,享受服务。
“我念故事给你。”
景郁睁眼,“真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