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朗最近一直在托医院的熟人打听,有没有从S省C市来看病的,但是这样大海捞针地找起来实在很难,生病的是郑江的家人,谢朗并不知道名字。
郑江无言伫立,良久,司机师傅出声催促他们,谢朗才说,“我们走了。”
郑江又说,“下次可以找我,小周会的我也会。”
“就这么同行相妒啊,这么想做我这笔生意?”谢朗笑笑,“等你哪天跟我交代清楚再说吧。”
郑江说,“不是为了钱,我不想让他接近你。”
“你每天接近的人还少吗?”谢朗冷笑了一下,“别跟我装痴情,真的忘不了我,就该对我坦诚。”
郑江用手机拍下车牌号,不发一言地转身离开了。
谢朗说得对,他的确没有资格说小周,他们一个贪图谢朗的钱,一个贪图谢朗的人,乌鸦豪猪一般黑。
他也觉得自己很可笑,但在谢朗面前,话总是脱口而出,不受控制。
第一件小事章 不是鲁迅的《一件小事》而是白堕的一件小事
敬告诸君:
我的电脑坏了得去修,可能要过两天才能更新(现在是手机打字,不知道有没有自动缩进……)。
如果,如果大家太想我的话,站内的《小楼一夜》和《闻折柳》都是我写的,比较短小而又有肉,看文案萌雷自鉴哦。这两篇写得比较轻浅,我这个号下面的另外两篇边限文写得用力重些,应该也值得一看打发下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