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柳永年忽然倒在地上,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哦,真的是血。”

柳永年倒地后,两个山贼和那名女子像是无声的木偶,看起来互不相识,自办自的事去了。

魁梧山贼掏出麻袋将柳永年装了,两人抬着往山腰的贼窝走去。

而那名女子不知怎的,在山贼散去之后也消失不见。

再醒来时,柳永年精神恍惚,只觉手臂上火辣辣的疼,浑身上下湿漉漉的,黏黏糊糊,还有一股水锈味直往鼻子里面钻。

柳永年强行打起精神来,只见自己反手被绑在在一个茅房里,地上具是些干草杂物,偶有老鼠窜出,吓得柳永年精神起来。

不远处那个魁梧山贼坐在凳子上,头如小鸡啄食,正打着瞌睡。

这时房门打开,进来的是瘦弱山贼,他伤痕全无,也不见包扎痕迹,就像是从来没有受过伤一样。

他进来一看此景,抬手就给魁梧山贼一巴掌道:“奶奶的,人醒了都不知道,还睡觉。”

魁梧山贼睁大眼睛,迷糊中回了瘦弱山贼一巴掌:“你他娘的,爷爷困了想睡个觉怎么了。”

柳永年见他们的气氛紧张,仿佛就要打起来,缩着脑袋默不作声,生怕战火燃到自己身上。

俩山贼巴掌正扇的热闹,一个匪气很重的男子进来,他俩顿时老实下来。

瘦弱山贼恭敬道:“老大,这个小子怎么解决?搜过了,身上就半两银子,真是个穷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