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恶心,不要叫我宝贝儿。”
“那心……”
姜惩也没给他留面子,反手就是个巴掌抽了过去,把陆况打得清醒了些,火辣着半边脸,直舔嘴角,莫名流露出一股子痞气,好似有些破罐破摔的意思。
“打吧,打够了咱们再说正事,反正我不着急,你尽兴就好。”
“陆况,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别激我!”
陆况忽然笑了,因着被姜承压在身下牵动了断骨,疼得直抽冷气,被迫收敛了笑容,断续着说道:“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么,陈东升死在市局的时候,除了安息之外还要有人里应外合,他给陈东升喂食了强致幻的酰二乙胺后,陈东升不受他控制,进入了旧校区,在那里……”
说着,陆况话锋一转,“但不是我干的。”
“为什么袒护他?”
“你在说什……”
“我在说什么你很清楚,为什么袒护程让!!”
陆况露出了一种近乎于认命的表情,有些绝望地看着他,“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别忘了处境尴尬的人不只你一个,当手里捏着好几条人命的时候,不得不瞻前顾后,小心翼翼。我不只是为了别人,也是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