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你欠我的得十倍百倍地还回来,你占了老子一宿便宜没停,换我来三个月应该没意见吧?”
“别说三个月,三十年都成,只要你还有力气,但是今天不行,你身体还没好呢,要是再晕过去我可没信心把你抢回来了。”
“那就别撩拨我,从我身上滚下去!”
“别啊,你是不能做剧烈运动,但是不动的话让我来伺候你也成。”
说着宋玉祗把被子一蒙,钻进了被窝。
沈观在宋家混了顿饱饭,吃得心宽腰圆,上楼的时候就听见屋里时不时传来不可描述的动静,他倒也没多想,他这人看起来不大靠谱,对朋友倒是很信任的,不管姜老板是不是色批,以宋小公子那一身凛然正气,绝对不可能在伤员身体还没痊愈的时候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所以他推门的时候真什么都没多想。
不过进了门之后,他就见姜惩一脸尴尬惊慌地瞪着自己,被子里还鼓鼓囊囊躲着个人,是个男人都能看明白怎么回事。
宋玉祗抬起头,被子就势滑了下来,低骂一声:“滚出去!”
沈观僵硬地关上门,背过身去深吸一口气,然后是中气十足的一声喊:“叔叔——你儿子跟人搞基!!”
震天动地,余音不绝,可就是没人搭理他,偌大个房子好像就剩下了他自己,静得人心慌。
没一会儿宋玉祗就出了门,用纸巾擦着嘴角,皮笑肉不笑地瞥了他一眼,“鬼叫什么,这要是落下病根你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