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
盛知新好不容易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太废物了。”
“不能说自己废物。”
温故思来想去半天,挑了个自己觉得最温和的评价:“只能说唱得不好。”
盛知新眨了眨眼,心中一凉。
“你也应该知道自己这些地方不行是吧?”温故说,“一年前我听你现场就听出来了,怎么还没改掉?”
听现场?
一年前他的现场只有两次,一次是某慈善晚会的演出,另一次是某个不算太有名的音乐节。
而在他的记忆里嘉宾名单上绝对没有过温故的出现,他又怎么会听过?
难道他是特意去的?
还没等他想完,一根笔便敲在了他额头上。
“不专心,”温故的声音有些冷,“想什么呢?”
盛知新连忙回过神,继续听他给自己分析这份开课小测,越听心里越没底。
本来他以为自己的唱功算个中上游,但也仅仅在一群没受过太专业训练的小明星中属于比较厉害的,依旧入不了专业人士的法眼。
一堂课下来,他心里那点小优越感被打击得不复存在,整个人都有些蔫头耷脑,匆匆道别后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