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故几乎咬牙切齿道:“岑枳,你要是不想帮忙就滚一边待着去,我他妈没求你来帮忙。”
岑枳眼中的光黯了下,可依旧不依不饶地拽着温故:“你冷静一点。”
刚刚报信的人从侧门旁闪出来, 低声道:“岑哥。”
“看见那人长什么样子了吗?”岑枳问道,“或者有什么交通工具?”
报信的人摇头:“没有,他似乎是走路过来的,没有乘坐交通工具,脸上套着头套,看不清样子,但似乎是个左撇子。”
温故脸色一沉,看着又要发作。岑枳瞥了他一眼,低声道:“盛知新怎么会下楼来?”
“大概是因为那个包裹,”报信人指了指圆台上那个孤零零的快递盒子,“晚上八点左右,一个快递员打扮的人出现在酒店门口,似乎在给他打电话想把他引下来,但盛知新防范意识很强,咬死了不下来,让他把包裹放在圆盘上。”
“但他最后还是下来了,”岑枳说,“他没想到那人会在旁边等到九点。快递盒你拿走,带去查上面的指纹。”
报信人应了一声,小跑着去了圆盘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塑料袋将快递盒小心翼翼地包了起来。
温故站在一旁,眼中结了冰似的冷。
昨天他刚和聂英哲见过面,今天他就有胆子来酒店直接绑人,整个儿一个大写的“目无王法”。
岑枳走到他身边:“盛知新住在哪层楼,你知道吗?”
“八。”
温故似乎并不太想和他说话,惜字如金地说了个数字。
岑枳却并没有被他的态度影响:“走,上楼看看。”
两人进了酒店,无视了尚在打盹的前台员工,坐电梯上了八楼,在盛知新房间门口停下。
岑枳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神似酒店房卡的卡片,在读卡器上刷了一下。
读卡器上闪过一道蓝纹,门“咔哒”一声缓缓向里而开,空调的热气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