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知新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夏天。
出租房闷热,潮湿,外面的蝉鸣也半死不活。
那个人慢慢靠近他,连呼出的气都是脏的。他也如此般将盛知新搂在怀里肆意,然后轻声说了句什么话,让他的胃瞬间翻江倒海起来,忍不住干呕了一声。
不过短短几分钟,包厢中已然变成了一片地狱。
那些穿着紧身衣的小男生双眼迷蒙,咯咯笑着被一堆或秃顶或油腻或大腹便便的老男人抱在怀里,看得盛知新浑身难受,一股邪火在胸腔处横冲直撞,似乎想找到一个合理的突破口宣泄出来。
这是要现场演绎多人生命大和谐吗?
他混沌的大脑中忽然灵光一现,想起了那杯倒掉的酒。
酒里果然有东西。
只不过他没想到那药性如此只强,只不过刚刚抿了一口,再加上眼前这看了反胃的场景,成功地点燃了一把火。
聂英哲的动作愈发放肆。他的手胡乱摸着,使劲一拽,系好的扣子直接被从衣襟上拽了下来。
完了。
不仅要被强,说不定还要被迫沾/毒。
既然已经看见了这一切,他不信聂英哲会让自己一点也不沾毒地走出这个包厢。但这种东西一旦沾上,这辈子就完蛋了。
怎么办?
就在盛知新终于决定用暴力捍卫尊严时,包厢的门忽然被人推开了,门口站着一个服务生。
那个服务生似乎对这里靡乱的场景司空见惯了,只将目光投向聂英哲:“小聂总,门外有几个不知什么来头的人,非说要见您。”
“不见。”
聂英哲吐着烟,目光混混沌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