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记反了。

盛知新面上苦笑着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我给记混了。”

“这可不兴混啊,小......小盛是吧?”权子安脸上倒没多少愤怒,反而多了点揶揄,“说错话得罚,知道吗?”

盛知新咽了口唾沫,点点头。

这种局么,不喝点酒都不正常。

他刚要端起一边桌上的空杯子准备倒酒,想着自罚一杯,身后那人便说话了。

温故唇角噙着抹笑,伸手按着盛知新的肩:“权导,说好了来放松的,怎么还要搞酒桌文化?”

权子安眨眨眼,没懂他的意思:“什么?”

“这位小朋友不会喝酒,喝多了喜欢咬人,”温故顺手将盛知新手里的杯子拿走,“换个惩罚,让他唱首歌吧。”

谁、谁咬人了?!

旁边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用扇子掩着嘴,拽了拽权子安的袖子:“人家温老板护着自己人呢。”

这句话一个字不漏地全进了盛知新的耳朵里。

怎么就自己人了?

潮红一路从他脖颈处窜到耳朵尖,可温故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盛知新只能接过身边人递过来的一把吉他。

他悄悄抬眼,发现刚刚或聊天或玩手机的人纷纷抬头,似乎要很认真地听他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