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被定义好的事件,艾斯特尔能做的只有扯扯他的嘴角。
他站在庄园里,这个原本属于他和凯洛的温馨的家。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了。
凯洛是在那幢古堡失踪的,当时还有七八个人跟着他,那么他能去哪儿呢?
他回家了。
他知道凯洛井不蠢,他应该是察觉到那些人的用意,为了不拖累艾斯特尔,他只好回家了。
但是这井不是艾斯特尔想要的。
他宁可凯洛拖累他,他不在乎,那些人想要什么,他都会给,眼也不眨的给,只要他们把他的凯洛好好的还给他。
但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一切都晚了。
他在第一时间赶到了那幢古堡,他在那间特殊的房间里巡梭了一遍又一遍,可他什么都没有找到。凯洛说的电灯,地毯,桌子和小盒子,他什么都没有看到。
呈现在他眼前的,依旧是破败的地毯,被蛀虫肢解的家具。
除此以外,别无其他。
他来迟一步,然后他什么都没有了。
他的胸腔中只剩下汹涌的恨意。
艾斯特尔花了一点时间,用来弄清楚事情发生的具体经过,他看了园丁的发言记录,查阅了当时法院办事的流程。
那个园丁,他不可能知道艾斯特尔和凯洛之间的事,艾斯特尔都不需要仔细思考,就知道在他的身后一定有一个人是主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