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简医生询问的目光下,他艰难地开口说,“其实,我也还有件事瞒着你。”
简医生一愣:“什么事?”
“上次你去我家……你刚出门,我妈妈就拆穿我了。”
饶是简医生也不淡定了:“然后呢?”
楚茨摇摇头。
“摇头是指?”
楚茨困惑地眨眨眼:“怎么说呢?她没有赞同,但也没有绝对地反对说不可以。”侧头问,“你说是什么意思?”
简医生若有所思,心思百转千回,过了许久才摸了摸他的头发,说:“没关系,有我在呢。”
楚茨焦虑地说:“那如果我一回家她就要审我,怎么办?”
“我陪你回去。”简医生笑笑,说,“既然要解决问题,那不如一次性解决清楚好了。”
楚茨咽了咽口水:“呃……我不敢保证她会说什么。”
简医生开玩笑:“没关系,只要不打人,我保证都能承受。”
“都什么时候了说这种玩笑话……”楚茨不满地嘀咕。
“不是玩笑话。”简医生笑容和煦,“走吧,回家了。”
车子停在楚茨家楼下,楚茨又开始犹豫了,坐在位置上不肯下车,简医生抓住他的手,只觉得凉凉的,便放在掌心里搓了搓:“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