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信言心里有点哆嗦,一般打的数量比较多,力度会小一些,五十下,已经很多了,第一下就这么重,接下来可怎么熬啊!杜仲昇严是严,但是从来不会真的伤了他们,只是让他们疼,从来没破过皮。
看杜仲昇今天不像是那么生气的呀,他也看出自己生病了,成绩不好,情有可原。叶信言拿捏不好杜仲昇现在的情绪,不敢随便讨巧。
杜仲昇没急着打,给他充分的时间让他消化刚才那一下的疼痛。
大约过了十来秒,叶信言才迎来了第二下皮带。
“嗖!”“啪!”紧挨着刚才那一下,往臀峰稍下一些的地方抽了一皮带。
叶信言憋着一口气,紧紧地咬着牙才没叫出来,他用力的喘息着,似乎这样能缓解身后的疼痛。
“嗖!”“啪!”力道丝毫不减。
“啊!”压抑的一声痛呼走调儿的从嗓子里挤出来,声音不大,带着点颤抖的哭腔,很快又被咽了回去。
只三下,叶信言就已经感觉从臀峰到大腿根往上的地方全肿了,火烧火燎的疼。
杜仲昇把皮带放在叶信言的臀峰处,说:“还有多少下?”
叶信言喘息了一会儿,缓了缓才有些发抖地说:“还有四十七下。”
杜仲昇的语调很平静甚至带着几分温和,“很好,把姿势调整好。”
他一点都不像是火气很大的样子,可是抽下来的皮带却不是一般的狠。
叶信言再次调整好姿势。皮带又以同样的力度从臀峰往下把刚才打过的地方重新照顾了一遍。
叶信言眼泪都快飙出来了,人几乎已经趴在桌子上了。他小心翼翼地叫了声,“处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