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瑾难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笑着,说的理所当然,“你都是我的了,你的家当然也是我的家了。”
“你……”不给叶信言反驳的机会,拉着人就走。
被慕容瑾难拽着走的叶信言觉得自己在特训学校都白练了,千辛万苦学出来,现在被慕容瑾难拽着就像掐着小鸡子似的。
“你等一下!”既然肢体不能阻止慕容瑾难的步伐就只能动嘴了。“我要去我朋友家。”
慕容瑾难果然停了脚步。“你朋友?”
“我朋友就住在我家隔壁。”
华图适时的从窗口探出脑袋来,嘴里特抢眼的露着个虾头,“阿言!”
慕容瑾难抬头看看楼上的人,然后对叶信言说:“你的朋友,我也应该见见。走吧。”
“走什么走,我、他,你见过我这个朋友的。”
“那我就更应该上去跟他打个招呼了。”
在窗口打招呼的是华图,来开门的却是华图的老爸华拓。
“华叔。”
“华叔。”慕容瑾难跟着叶信言也这样礼貌的称呼华拓,成功的遭到了叶信言的一记白眼。
慕容瑾难像是没有看到,只笑眯眯的面对着华拓。
华拓把他们让进来,说:“小言,这是你同事啊?”华拓对肩章没有什么了解,只是看着慕容瑾难穿着军装,就以为他是叶信言的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