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出的门来,陈凡才想起来:“我去,那个部位除了那玩意会动,也没别的了。”
但陈凡也只是想:叔叔多半是生病了吧?就像手抖脚抖一样。
陈凡开上出租车以后,这种事碰到的更多了,几乎每个月都能碰到两三次。
但绝大多数都比较矜持含蓄,唯独有一次碰到一个极其嚣张的。
那会儿,网约车把所有传统出租车也招安了。
陈凡凌晨三点钟拉了这么个伙计。
三十来岁,黄皮蜡瘦的。
一上车就把手放到陈凡大腿上。
陈凡也没在乎。
三十岁以前,陈凡很怕痒,四十岁以后几乎连痒痒肉都没有了。
尤其开上出租以后,每天在车里连续坐十八个小时,早就坐麻了,别说大腿了,摸雀雀都不带有赶脚的。
只要欠老子车费就好,摸尼玛不摸的。
可这个时代里,张蓝却懂这种事。
一来女孩子本身比较敏感。
二来多半她老弟张鹏碰到过类似的比陈凡更明显的骚扰,让张蓝有警惕心了。
“哼!我就知道……”张蓝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