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卓霏轻轻的吻着白冰言的指尖。[那就说好了,你下辈子也是我的。]
他看向了自己一直只插着针另一只被纱布包着的一双手最终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还能说什么呢?那些二话不说就瞎几把抽他血的那帮傻逼如今都被抓起来了,而他那只本就被针插到发黑的手现在换了个地方、换了个姿势继续插针。
现在恐怕也只能庆幸自己的职业不是很需要用到手吧。
在短暂的休息了几天,被各路医生,尤其是脑科医生连续围观了三天后终于被转到了普通病房。
说实话,要是再让他们围观下去他或许就要考虑是不是要收门票钱了。感觉可以借此机会大赚一笔。他看了眼身边的辟邪神器无奈的笑了笑。
毕竟现在他可是负债累累啊。
但他忘了一件事。
哦,不过现实很快就帮他回想了起来。
面对站在他床边老泪纵横地白敬远,白冰言地脸是真的忍不住地抽搐。要说为什么再这么感人的情况下白冰言会如此无语。
那当然是因为——
【呜呜呜,我的宝贝儿子啊,你知不知道爸拔有多担心你呜呜呜】一边说还一边大力的擤鼻涕。【谈恋爱了也不和爸拔说一声……这真的让爸拔很伤心啊嘤嘤——】
【虽然爸拔很想要抱孙子,但只要你喜欢爸拔就也喜欢——】
到底是谁把他既威严又和蔼可亲的爸爸变成这样的!
是谁!
他白冰言今天晚上就拿着砖头去他家问候他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又无言的看了一眼自家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