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意就算了,反正我到点就撕票,你们自己好好考虑。”劫匪啧了一声,再无声音。

骆奇看向黄源良,媒体的镜头也纷纷转向他。

黄源良一时间成为了焦点。大家都在等待黄源良的回应。

“没事,我去就我去吧。”黄源良叹了口气,似乎是在以此回应大家。他离开车后,来到制糖厂的大铁门前,“装备给我。”

齐麟狐疑地看了黄源良一眼,随即把腰间的枪支取出,别在了黄源良腰上,又把防弹衣扯掉,塞到他的手上。

“慢着!”透过摄像头看到这一切的劫匪喊了停,“防弹衣可以穿,□□和执法仪可不能带进来,万一进来威胁到我的安全了怎么办?”

黄源良眉头微微皱起,却还是扔掉了枪。

“很好,现在进来。”劫匪终于满意了,他用广播指引着黄源良一步步的前进。

可是就在黄源良踏进二楼的那一刻,广播的声音消失了。屏幕上,劫匪已经把奄奄一息的任飞明扶起,离开了画面。

专家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他想喊黄源良不要再靠近,喇叭却被骆奇按住。

“别喊,劫匪也会听见。黄源良也是老同志了,他会知道应该怎么做的。”

“希望如此。”齐麟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他还是不能理解,劫匪做这一切的理由是什么。

突然,他想起了以前看过的一本书。

做人,最不能的就是偏见与主观,这两者掺在一起或许能让你在某件事情上十分顺利,但更多的,是日后蒙蔽双眼而不自知。

一层层的巧合叠在黄源良身上时,齐麟默认了这些不是巧合,他认为,世间不会有那么多巧合,所有的巧合,都一定是蓄意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