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夫人正对坐着，老板坐在侧面。
顾墨渊看着相谈甚欢的两人, 他和阮成白吃饭气氛都从来没有这样和谐过, 看周城的目光越来越冷。
“周城, 你该回家收拾帐篷, 记得带上照相机。”
周城收到来自老板的死亡凝视，附带一句威胁话语, 他向对面的夫人发出求救的目光。
阮成白突然觉得这俩人挺有意思的, 塑料情。
“周助理, 你回去吧, 你过年要是没事，欢迎你来找我。”
“没事，什么事都没有, 全天候待命。夫人，我先回家了, 祝夫人用餐愉快。”
周城感受到夫人的善意，这下不用去沙漠吃沙子了, 周城在自家老板吃人的目光中溜走。
“你自己做的事, 跟周助理过不去做什么。”阮成白吃了点东西, 其实已经没那么生气了, 套路谁都会用，只不过顾墨渊的底儿在周助理不经意间掀掉。
“太蠢。”
顾墨渊拿着红酒给自己杯子倒了点红酒, 又给阮成白的酒杯倒了点。
“我觉得还好，周助理也不容易，公司的事就够他忙, 还要管你私生活的事。又不是机器人。”
“你知道他的年薪后，就不会那么想了。”
顾墨渊拿着红酒浅浅的喝了一口。
“噢？那是多少？”这让阮成白有些好奇，于是向顾墨渊的方向挪了点。
顾墨渊放下酒杯，看着如此心平气和的人，也想离他近一点说话，准备告诉他周城的年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