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晚溜到一盆串串红前用后背挡着摄像头又悄么声地揪走几个才撒腿离开。
人走了之后邵知寒觉得连呼吸都顺畅了,一顺畅就闻了满鼻子花香味,有那么甜?
邵知寒站起来走到月季前拿脚碰碰这个又碰碰那个,然后真的只是顺路地经过串串红并且顺手揪下一个,然后留给摄像头一个背影。
【我jiao着寒哥是塞嘴里了】
【我jiao着你jiao的没错】
【哎呦呦不是不要吗】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老别扭人了】
邵知寒往屋里溜达的时候齐晚正在鸡窝里蹲着搓手,他拿眼一扫,好家伙手上跟被蚊子啃了大包一样又红又肿。
齐晚听见动静抬头去看,一张小脸上满是委屈眼角都耷拉下来了。
他像告状一样指着母鸡说:“她好凶。”
手指戳的离鸡喙比较近,眼看又要被啄,邵知寒揪着领子把齐晚扔出去没好气地训:“你没事戳她干嘛?”
齐晚抿抿嘴:“我想炒鸡蛋。”
邵知寒:“不炒了。”
齐晚:“要炒!”说着又要朝鸡窝英勇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