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已经给了他教训,他居然还扒着阿湛不放?
……
江湛临回去之前,又给沈迟打了几个电话,果不其然他又被拉黑了。
一股无力感充斥着他的全身。沈迟这个人怎么能这么软硬不吃,不识好赖?
可偏偏江湛还头疼地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不去想他,就像被沈迟为了迷药一样,这个人越是不听他的,越是要跟他对着干,他就越想把人弄回来。
他根本没办法完全不管沈迟。
翌日一早,阳光洒了满室。
沈迟是被一阵敲门声叫醒的。醒了之后他才发现自己居然在沙发上睡了一晚上,喉咙干痛难受,几乎发不出声音来。
他踩着拖鞋打开门,门口站着的是急了一头汗的程遇海。
沈迟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确实已经说不出话了。
“迟哥,你怎么了?突然没去上班把我吓死了。”
沈迟侧了侧身把他让进去,接了杯冷水润了润嗓子。
“没事,有点感冒。”
他的声音带着重重的鼻音,每个字都像从发炎的扁桃体间硬生生撕扯出来的一样。
“你这声音可不像是‘有点’感冒啊,”程遇海拎了拎沈迟家的暖瓶,空的,他又钻进厨房里烧了水,“忘了问,迟哥,你咋穿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