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巾的主人明明是B。他有些头疼,又往前走了一步,“只是帮你松一下,还是要围上的。不然你着凉发烧的话,就要隔离。”
“那样,就见不到我了。”他低垂着头帮我抽出些围巾,再整理好。
他的手要离开时,我下意识地握住他的手,“我不想见不到你。”
他略显意外地抬头,深深看了我一眼,反手抓住我的手,“好,那就乖乖跟我走。”
我们一前一后,似乎回到小时候妈妈牵着我的手,走进夜色中。最近东门关闭,不能从那进出校门,我们得绕学校大半圈,走到西门才能回学校。
路灯在高大的树下洒着温和的光,我沿着凹凸的盲道一步步慢慢走,一点不着急。身子被酒暖得热乎乎的,不觉得冷。左手被B牵着,他手掌很热,掌心出了薄汗,分不清是我的汗还是他的。
“XX,表演好玩吗?”我边走边问。
“嗯,很有趣。每一次进入一个角色,都需要去揣摩他为什么会这么想,又为什么要那么做。你需要合理化他们说的每一句话和做的每一件事。他为什么恨他,又为什么爱他。”
“那你喜不喜欢我呀?”酒后的思维迟钝却直白。
他没有回答,停下脚步。我还依着惯性向前,转过身去见他在灯光下盯着我。
“宿舍长,你清醒吗?你第二天能记住酒后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