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后激起一阵凉意,冷飕飕。不会吧,不会真的做了什么特别严重的事吧。我脑子里浮现曾经看过的高智商变态杀人犯泰德·邦迪,金发碧眼,西装革履,彬彬有礼,风度翩翩。你可以用一切与普通杀人犯相背的词形容他,但他内心却是个杀人如麻的恶魔。(>﹏<)
正是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宿舍里就我和B两个人,要真发现些什么,也不无可能。我计算着如果他冲上来掐住我的脖子,我能够成功逃脱的概率有多少。
这时B回复道:“有。”
我现在可一点不想听你做过的事情。常言道,知道越多,死得越快。我闭上耳朵来得及吗?
B却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欲/望,他挪动着身子向我靠近,陈旧的床板发出咔嚓声。我单手抓着床沿,随时准备利用反作用力弹离床铺。我感受到他的身体停留在距我一寸远的地方,下个动作朝向脖子的话我立马跳起来。
还真是我的脖子?
他的额头垂在我的颈部,停住了。
“宿舍长,我的心不干净,会怕。”
现在轮到我不知所措了,看样子我方才的内心戏太足了?要杀人的话总不会还用额头这么钝的部位吧。
我写完这一段觉得自己真的戏真多,果然晚上心思敏感,什么都能想歪吧。
我放松下来,“怎么了?”
他继续沉默,“不想说。”
“如果说出来会让你放下心事,那就说;如果你有其他顾虑,那就不要说。”我就跟“多喝热水”的直男一样啊。
一直没有回应,在我觉得这个话题结束时,他说道,“宿舍长,让我靠一会儿吧,就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