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心疼我,虞宵说。
虞宵还向我保证说,会将这类药物进行改善,只是一针不足以达到效果,建议我每周都进行治疗。
还有,如果我真的不放心可以亲自查看这类药剂的配方,参与实验,不过这也属于帝国机密,我虽然心存疑心,但也得考虑是否要保住脑袋。
但我心领了虞宵的好意,从这点上来看他对我坦诚得多,毕竟也不是尹鹤文那样毛躁躁的小男孩,也不是闫涵那样目前说爱、但看不到以后的别路人。
至少虞宵从前与我一起工作学习过的,也是我与旧帝国唯一的联系,虞宵相对于他人也更能了解我的立场和我的研究。
一经细想,或许虞宵才是我目前最能靠得住的人,我了解他这个人,并且我与他的关系最为单纯。
如他对于药剂研究的谨慎与热爱我也有,并且他是Beta,我是Omega,我不用担心他会对我有任何的攻击性行为,我也不用担心信息素能够影响到他。
如果种族一生都在追求的是亲密无间、相濡以沫的精神,人类必有团结一致才能负重前行,从前的我或许还能独身往前,但当下我真受够了让那些Alpha杂种梦里都骑在我头上。
回想起过去,仿佛一切都是唾手可得,只要心无旁骛,专心致力于研究,我的生活几乎不会存在误差,也没有任何人会妄想逾越我设定好的界线。
我要做的,我想对自己说的,就是不要苛责,也不要犯傻,保持健康,远离Alpha。
现在的一切都发生了改变,新帝国映衬了旧帝国,专治托举了民主,禁令革新了自由,欲望衬托出无争,A788衬托出了慕末。
我还是我,我好像又不再是我。
第四十章 75-7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