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
慕末屏住了呼吸,没敢动弹。闫涵不耐烦地皱着眉,吼:“谁啊?”
“开门。”
尹鹤文。
慕末还在对尹鹤文怎么跑到这地方这件事一头雾水的时候,闫涵依然从自己的身上起来,走下床往门口走去。
他怎么想着要去开门,正常人和朋友老婆偷情不都应该躲在里面不出声么?
走进来的尹鹤文毫无风度可言,比往日更多的是当场捉奸头顶发绿后的戾气,隐忍至极后,砰,炸了。
慕末本来还佯装镇定,准备在匆忙中稍微将自己收拾整齐些,对方却没有给这点空隙,直接一把掐住了脖子,将他掼钉在墙面上。
单从表观上看,恃A凌O的场面确实不太体统,若论起捉奸,这场面也不合逻辑——明明是闫涵翘了你尹鹤文的墙角,你不去打什么闫涵,非得将拳头和气撒在你法定的Omega身上。
慕末就没想明白过,怎么Alpha就能这么团结对内,一致对外。
被掐着的他手指无力地扒这尹鹤文的手,偏眼看见一旁的闫涵已经坐下来点了根烟,并没有任何想要插手这场施暴的意思。
慕末感觉到一阵无助,任何言语被切得碎碎的:“闫……尹..尹鹤文…你要杀…杀人吗……”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吗?”
尹鹤文沉着脸,抬起另一只手将袖口挽了起来,接着打开了腰间别着的枪袋。
当那漆黑的枪口在慕末的脸上摩挲时,尹鹤文的食指已然在扳机上就位,将近十年的用枪训练令他不论在什么场合都能保持手感的镇定——即使他的情绪已颤抖得令人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