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末滑动着鼠标，看着被分类标记的各个文件夹，心中默默感慨，这简直比自己先前的办公电脑整理得都要详细。

“看你的研究也算是我的爱好之一。”虞宵道，“我想说的是，关于前辈你从前提出的信息素消除项目，我已经研制出药剂并投入临床了。”

慕末不撑着脑袋了，坐直惊讶道：“我当时也只是个构想，怎么能这么快就实现？”

“是，因为我也想帮点忙，毕竟前辈…你的婚姻生活过得很艰难，我不想看你因为生理状况葬送了自己。”

虞宵点开了论文，递到了慕末的面前：“如果这类药剂成功，尹上校就没有任何理由用信息素找你麻烦，前辈你也没有必要再迁就Alpha。”

“就像之前你批准我当你的实习生的时候说的，Alpha都挺废物，只有我们才能实现所想。”

这算什么，报恩？

慕末半笑不笑地回视着虞宵，缓缓张口：“你说这类药物已经实现了临床，那我能试试么？”

“我大致看了下你的跟踪记录，注射后没有明显不良躯体反应，只是短时间内会昏迷嗜睡，正好我也有味道想要掩盖。”

虞宵温和的目光扫弄着慕末的脸颊，没有言语。

一切都像是预备好的，是个圈套还是个礼物，搅不完的浑关系在多年前就开了头。

片刻，虞宵微微笑了：“可以，药剂很安全，前辈你不用担心。”

“正好实验室里间有一张小床，你先躺上去，我去拿注射器。”

慕末站起了身，脱下外套搭在手臂上，拉开了推拉门，里面正是一个收拾整齐的休息间。

“不会疼吧？”慕末看着对方的脊背，开着玩笑，“我之前最怕打疫苗，有的针孔能疼上我好几天，胳膊根本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