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几件,是很多,有些事情不只是野心足够就能做到的,这点我还是不能像你那样坦荡。”
“看来积攒了很多事情啊…”
慕末思索了下,随即抬眼:“人总会在特定的场所有特定想要尝试的行为,就当下,闫大校你脑内蹦出来的三个想法——”
还未将话说完,闫涵精准无误地吻住了慕末的下唇,轻轻得咬住了,一个俯身,将人牢牢地压在了桌面上。
他吻的时候呼吸很急,原来是那么想念含住慕末嘴唇的感觉。
那个充斥着慕末信息素的狭窄房间里,闫涵曾用混合着血和唾液的方式去撕咬过对方,这令他每晚回忆都感慨,好疼,好疼。
闫涵捧起了慕末的脸,亲吻,这种爆发令他觉得自己可能将对方抵进硬木桌里。
慕末人傻了半晌,没动。
“这是第一件事。”闫涵抬起了头,伸出的手指抵在两人的唇间,“什么都不要问。”
慕末很想一口咬上去,但他只是想想,眨了眨眼,没动。
“第二件事,我当时没有做到,是你和尹鹤文婚后第一次见到我,坐在沙发上打瞌睡的时候,我很想。”
闫涵将唇抿得很薄,轻轻地,音色低沉:“很想,看到你光着身子,躺在那张沙发上,看生育视频的样子。”
慕末忍不住躲,耳朵烫了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秘密。
“不重要了,现在好像也可以,这张桌子比沙发要大得多。”
这般的注视算得上细腻了,闫涵又在用目光抚着他,笑着。
“我能做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