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过得好吗?”闫涵在昏聩的光线下挑选着酒,漫不经心地问道。
“还不错,婚姻生活。”对于挑酒,慕末也帮不上忙,只得站在一旁等待着。
闫涵转头看向他,毫不客气地拆穿:“其实不太好吧,你的味道消失了,一般来说Omega的信息素消失只有两种情况,生理死亡或者使用药物,你是不是最近吃了什么药?”
慕末有些惊讶,自知是瞒不住,点了点头:“没想到闫大校对于这类知识很了解。”
“皮毛而已,从前队里休假我还会去大学里面听讲座。”闫涵笑着,“入伍是家族的意愿,我小时候的梦想是成为一名药物研究员。”
慕末环着双臂没有回应,闫涵微微侧着脸继续说:“你偷偷使用抑制剂的事尹鹤文知道吗?”
“知道,所以能请您保密吗闫大校,这也不是多光彩的事情,我不想让尹上校收到处分。”
“为什么要护着他?”闫涵蹙起眉头,“发情期吃药会加速生殖腔的萎缩,尹鹤文不该让你吃药的。”
“这是私事。”慕末说道。
“对我来说并不能算私事A788,你……”
闫涵终于挑好了两瓶酒,他向慕末走了过去。
慕末有些摸不清他闫涵底是什么意思,颇为抵触地看着对方。
他欲张口再说些什么,忽然被头顶传来的声音打断:“你俩挑好酒了吗?”
是尹鹤文。
闫涵放过了慕末,与他擦肩的会后压低了声音说:“今晚等尹鹤文睡着后来顶楼的露台,有些话需要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