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裴眠不知道的是,所有人都忍得很辛苦。
42.
被裴鹤锁起来近一周,对方没有没收他的手机,只是不能和别人聊骚,否则单薄的衣物里那根总是滴着水的阴茎就要被套上锁精环。裴鹤甚至好心地给他买了一堆新的情趣用品,空闲时就坐在远处看着裴眠拿着玩具把自己送到高潮,高高在上地吐出些骚话,又让裴眠在并不满足的高潮里更加渴求着对方。
可是裴鹤说什么也不碰他,哪怕被他舌头舔到阴茎凶狠地流着腺液,看起来像是下一秒就要捅进他的穴里似的,总是在裴眠以为要得逞的紧要关头推开他,命令着他用种类繁杂的玩具把自己肏哭。
楚颂自把他送回家后就没了下文,裴眠试着把在裴鹤身上得不到的爱欲转移到楚颂身上——他就是犯贱,他想念那种被束缚的快感,也想被当作一件性爱玩具对待,只要让他不再每天发情一样地穴里流水,脸上掉眼泪,他甚至愿意被踩在鞋底下高潮。
他在所有的软件上联系楚颂,却没有得到过一句回应,对方的朋友圈好几天没有更新,裴眠不知道他究竟是忙,还是只屏蔽了自己。TEA
楚颂把他弄坏了,又想要丢下他。
裴鹤拿着摄像机,镜头里他的弟弟正拿着一根按摩棒自慰,穴口被进出到泛着娇艳欲滴的红,臀缝里都是湿漉漉的水。性器上套着避孕套,套里又塞进去一颗跳蛋,抵着敏感的柱身疯狂震动;乳头被玩到大了一圈,红通通的像轻轻就能吸出奶来,裴眠全身上下都被白色和红色填满,像是被珍藏在顶楼的春宫图,却比之还要诱人娇媚。
房间里铺上了柔软的地毯,裴眠就上面哭叫着高潮,精液弄脏了白色的绒毛。膝盖跪在上面,他的弟弟无力地爬到他面前,眼泪打湿裤子,声音也带着色欲:“哥……楚颂是不是不要我了?”
于是他问他的弟弟:“眠眠,你和他什么时候在一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