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眠往远离裴鹤的方向躲了躲,闷声回答:“清楚了……”
哪知道裴鹤手上的力道又大了些,温热的气息扑在裴眠后颈上,手故意在敏感的腰部挑逗,酥痒之下他又不可避免地害怕,整个人都缩起来,任由裴鹤的手在身上每一个敏感带动作。
裴鹤从背后搂着他,气氛却并非如情侣一般甜蜜,裴眠的后颈被吹得红了一片,裴鹤就像故意要看他惨巴巴的样子,仿佛只有那样才能让对方解气。
“你就是这样跟别人说话的?”
“对不起,”看裴鹤没说话,他又赶紧补上句称呼,“哥……”
后背的热度一点点远离,裴眠松了一口气,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裴眠闭上眼睛没多久就睡过去,梦见了裴鹤的手,还有那双灯光下过分光亮的皮鞋。
想再被踩着鸡巴射出来,想被那双手好看却有力的手狠狠打在脸上,或者屁股上,再被没有勃起时尺寸就可观的性器给操哭。
17.
他是个变态,想要被他的哥哥踩在脚下羞辱。
不过,三个人也没有关系。
18.
裴眠快要忘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每换一个炮友就要和裴鹤报备一遍的习惯了。
似乎是从那一次刚好被裴鹤抓包起,裴鹤不允许他频繁地和不同的人做爱,每一个固炮都要老老实实的告诉他名字。
然而管束也仅限于名字,裴鹤只在最开始每次逼问他性爱的过程——有没有掉眼泪,射了几次,每次裴眠都快说不下去,脸红得能滴出血,又被裴鹤的眼神给逼得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