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是。

“陆九洲,陆九洲……”

和之前时候一样,他明明就近在咫尺,她满心满眼想的都是陆九洲。

清岫压着唇角,伸手轻轻覆上了白穗的唇。

幼稚的不让她唤出那个名字。

好像听不到就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掩耳盗铃。

然而捂住了一会儿,一松开白穗又会念叨着那个名字。

反复几次清岫黑了脸色,气不过“噌”的一下起身推门,去外面守着。

清岫前脚刚走,后脚挂在白穗脖子上的那块玉佩微弱发出光亮。

在日光的辉映下,一个白色身影慢慢显露出了轮廓。

陆九洲的神识隐匿在这块玉佩上,他的气息也一直都覆在上面。

所以他出现时候周围的气息平时一般无二,没什么大的变化。

再加上清岫不想听到白穗唤陆九洲的名字,有些孩子气的隔绝了听觉。

陆九洲眼睫微动,慢慢睁开了眼睛。

他依旧和以往时候一样是一团虚幻的光影,意识到自己又被白穗无意间唤过来后唇角弯起了一个清浅的弧度。

陆九洲和往常一样借用神识抚摸着白穗,他昨晚感觉到了她灵力紊乱得很厉害,许久才稳定下来。

现在再看她这样憔悴的模样,显然吃了不少的苦头。

他叹了口气,疼惜地引风拂开白穗面颊的头发,想要更清楚地看她。

不想风一动,拨开了发,脖颈侧边一道浅淡的咬痕隐约可见。

陆九洲眯了眯眼睛,用灵力探知了过去,转瞬之间,那痕迹便消散殆尽。

痕迹是不见了,可却不能改变它存在过的事实。